2012年8月18日 星期六

〈閃電十一人 ‧ 架空〉暫時無題名 第一章 不円

CP:不円(不動明王X円堂守)
尺度:清水。
備註:現代架空,基本和足球沒關係了,請自行避雷。

我又落坑了!這是什麼大坑啊!!!!
對不起,這裡是落坑後瘋瘋癲癲的凌墬。

梗王的威力果然不可擋,短短一個晚上我又落坑了
至於內容,等看官慢慢看囉。

我先聲明第一章之後,第二章要等一年以上
除了因為後面還有行程之外,整本書的內容我也要花很長一段時間構思
所以先寫第一章讓我過癮一下,也吊吊大家的胃口。

最後預告一下,未來的本子依然會在閃十一上
不過是洛円補完計畫與洛円二世代(洛円結婚本裡頭的孩子們)
其實已經算是二創的自創了,我真是專挑冷門寫啊。

廢話不多說了,請接下去看正文吧!


第一章

我在夢中……
一個彩色繽紛的夢,有鮮花、有綠草,蝴蝶翩翩飛舞著,溪流湍湍,鳥兒悅耳的鳴叫彷彿在耳邊,我身處在一個花花世界中。

鮮豔的蝴蝶從我面前飛過,我揮舞的小手,跨出步伐追上去,這時我才發現我正看著五歲時的我,天真爛漫的模樣真是令人感到噁心。

五歲的我追著蝴蝶越跑越遠,跑到這個世界的盡頭,蝴蝶像穿牆般消失在無形的牆壁中,小手拍打牆壁,想要蝴蝶再次出現,但手掌都拍紅了卻徒勞無功。

突然,一陣天崩地裂,牆壁裂開了,裂痕延伸到天空,黑色的爪子搬開了裂痕,兒時的我面露驚恐,退後幾步,頭也不回地拚命狂奔。我站在一旁看這景象,五歲的我跑到我面前企圖求救,但我不動於衷,眼睜睜的讓他被黑爪抓走……

原本繽紛的世界逐漸被染黑,沒錯,這才是我身處的世界……


不動自床上醒來,稍長的頭髮亂成一團,煩躁的把頭髮弄得更亂,臉色十分難看的起身,走到盥洗台的鏡子前,望著鏡中的自己,不動臉色差到極點,這些頭髮真是煩人,隨意的將髮尾紮起來,上班前去把頭髮剪掉……不!直接剃掉!

對於方才的夢,不動沒有多想,從他五歲時開始,這個夢陰魂不散,小時候常常被驚醒,等到大了以後才漸漸減少作夢的次數。這夢已經陪伴不動過了二十年,他好一陣子沒有夢到那千篇一律的場景,說來神奇,自從工作以後,不動每次夢到那個夢總是會有事情發生。

真是惡兆……不動心裡給那個夢評價,他是個很鐵齒的人,最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這夢的應驗程度不得不讓他認為是一種兆頭,不動就理所當然地將之歸類到直覺的一種,從未認真的了解夢境的內容,總是放任這個夢持續下去。

從衣櫃裡拿出襯衫,不動換下身上的T恤,套上西裝褲,抓條領帶,正打算要繫上,又嫌麻煩的都回衣櫃裡。待會要去剪髮,繫著領帶不方便。拎起掛在大門的西裝外套,檢查口袋裡的證件是否帶著,以及外套領口的徽章是否別著,一切妥當,穿上皮鞋,出門。


東京都,警視廳。
電梯一路上升,「叮」的一聲,停在其中一個樓層,不動跨出電梯,一路上不斷有人先是愣住,而後才跟他問早。不動心情普通的回應一路上的異樣眼光,其實不動的心情比剛起床好多了。走廊的盡頭,不動推開上頭印著「特殊調查組」的玻璃門。

才剛進去,裡頭的成員沒有確認來者就先開口道早安
「『早安。』」
「早。」不動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土門,我要咖啡。」
「好的。」土門應聲後,望向不動「诶?組長你剪頭髮了?」
「什麼!」土門話一出,其他原本對不動漠不關心的組員,一同的看向不動。
離不動最近的綱海先伸出魔爪,先弄亂前額的瀏海,然後摸了一輪不動的後腦「哇賽!你這頭真有型。」
「別亂摸!」不動揮掉綱海的手,抓了抓耳後被剃到平頭的頭皮。

原本在獨立電腦房的基山也出來湊熱鬧,仔細端詳不動的頭髮,中間瀏海稍長,左右兩邊沿著臉型剃成平頭至耳後,從瀏海延伸到頭頂是一樣的長度,而後腦的中線是普通長度的短髮,由中至左右越來越短,有點龐克的味道。
「你終於放棄那亂糟糟的長髮了。」基山對於不動現在的髮型沒有過多的評價。
「今天早上看它不爽就全剪了。」不動回答。
「這設計師還挺厲害的,龐克風耶!」吹雪很欣賞不動的新髮型。
「看起來與不良少年沒什麼兩樣。」唯一沒有到位於台階上不動辦公桌旁的佐久間,在自己的位置紹冷冷地吐槽。
「靠!佐久間你有意見嗎!你還不是像女人保養頭髮!」不動氣憤地拍桌。
「保養頭髮有錯嗎!哪像你!不保養還不整理!頭髮亂的跟瘋子一樣!」佐久間放下手中的報紙,不服輸的頂回去。
「你這混蛋!」不動離開辦公桌前,打算下去跟佐久間理論,土門正好泡完咖啡,擋住不動的路。
「組長,您的咖啡。」土門微笑地將咖啡的放在不動桌上。
「呿!」不動安分的坐回位子上,當土門對他用上敬語時,就代表再鬧下去,將會是長達一小時以上的訓話。

一大早特殊調查組就是這般的熱鬧,因為沒有案子,吃早餐的吃早餐、看報紙的看報紙、上網的上網、聊天的聊天,只有土門認真的打著報告書。身為組長的不動沒有特別糾正,總放任組員隨便來,反正遇到案件時能百分百發揮所長就好。

這裡是隸屬於警視廳刑事部特殊調查小組,主要負責刑事部無法處理的特殊案件,像是預測連續殺人犯下一個目標、與挾持人質的犯人談判、或是進行特殊犯的審問。套不動的說法,就是接刑事部的爛攤子。

而特殊調查小組聚集各方的人才,警校資優生佐久間次郎、槍法第一的綱海条介、電腦天才基山廣、演技媲美影帝的吹雪士郎、組內唯一正常人的土門飛鳥,以及全警視廳公認脾氣最差但因組織能力一流,年紀輕輕就成為組長的不動明王。因這特殊調查小組的組員都有特殊專長,所以也被簡稱為「特殊組」。

「組長,這份報告請你過目、蓋章。」土門將報告呈給不動「這是上星期連續殺人案。」
「那個搜查一課拖了一個月都沒解開的案子。」不動拿起報告書,簡單地翻閱。
報告書詳盡的記載組員到處問話的內容,雖然曾多次被抱怨不需要紀載的如此詳細,但不動依然任由土門將些無關要緊的問話給寫進報告書,畢竟他們就是靠這些小細節才破案的。
「嗯?」不動發出疑惑。
「有錯誤嗎?」土門湊近觀看。
「沒有錯,只是這個傢伙。」不動指著報告書上「附近店家的店長」的字樣。
「怎麼了嗎?」土門不明白不動疑惑的點。
「這傢伙出現的次數也太多了,在上次和上上次的案件報告書中也有他。」不動瞇起懷疑的眼神。
「被組長這麼一說似乎是呢,但詳細情況要問綱海,這段的問話是他負責的。」土門比了綱海。

不動正要叫人,綱海就先靠過來了。
「怎麼?」綱海拿起報告書「這個店長阿!這次是我去問他的。」
「問什麼?」不動追問下去。
「報告書上不是有寫,我問他有沒有見過被害者,因為被害者回家的路上會經過那間店。」
「那上次的問話是誰?」
「是我。」吹雪捧著低卡優格,舉手回答「之前的爆炸事件也是在附近,所以問了下當時的情況。」
「上上次呢?」
「我。」佐久間回答「冒昧問一下,我不是很確定前輩們說的店長,是指那家奇特的店的店長嗎?」
聞言,吹雪和綱海頻頻點頭。吹雪撐著下巴思考「我記得那家店的店名叫……」
Ra……」綱海發音發的很辛苦「英文我不會念啦!」
「是Raphael。」吹雪正確的唸出店名。
「而且不是英文,是希伯來文,是聖經中的天使。」佐久間補充說明。
不動挑眉「你很了解嘛||」
不理會不動的調侃,佐久間解釋「Raphael拉菲爾是治癒天使,形象是愉快、溫和的。」
「喔|這麼說來,跟店長的形象和店本身很契合阿。」吹雪明白的點頭。
「店本身?」不動再問「這店做什麼的?」
「『販賣幸福。』」綱海、吹雪、佐久間異口同聲。
「啥?」不動回給它們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們再說一遍。」不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是一家幸福販賣所。」吹雪重複。
「別笑掉我大牙了,幸福最好可以販賣。」不動大笑著。
「但是店長經營的不錯。」對於不動的不相信,綱海聳肩。
「他以為他是教主喔,店名還取什麼天使的名字。」不動無法克制地一直笑。
突然「碰」的一聲,阻止了不動的笑聲,原來是佐久間將資料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去一課看看。」語落,隨即離開特殊組的辦公室。

「那傢伙發什麼神經?」不動完全不明白佐久間生氣的原因。
一直沒說話的土門開口「佐久間是虔誠的基督徒,組長的話可能冒犯到他了。」
「我又不是批評他的宗教,我說的是那間店……」不動一臉干我屁事的表情。
「嘴巴還是要管一下啊,不動。」綱海提醒。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豪不退讓的頂回去。
終於吃完早餐,吹雪將數個空罐丟進回收桶「如果真的能透過那間店找到幸福,不是很棒嗎?」
「哼,幸福那種東西根本不存在……」不動小聲低估著。
「不動你說什麼?」太小聲,吹雪沒聽清楚。
「沒事!開始工作!」不動發下司令,結束今早的吵鬧。


人來人往的市街,一間不起眼的店豎立在轉角。傍晚時分,「Raphael」的招牌亮了起來,柔和的間接光隱沒在五光十色的街道中。一位中學生放學後一如往常來到這家店前,扶正歪掉的小黑板立架,上頭歪歪扭扭的字勉強可以辨識出「幸福」的字眼。

少年看了上頭的字,嘆口氣,這樣會有客人上門嗎……推開玻璃門,店長正坐在櫃台發呆。
「守哥!」少年在青年面前揮了揮手。
「…喔!天馬阿,你放學了?」円堂從神遊中回過神。
「守哥也真是的,竟然在發呆。」天馬放下書包,自動的到位於櫃檯後方的廚房為自己和円堂泡杯茶。
「我沒有發呆,只是在想今天的客人。」円堂反駁。
聞言,天馬將茶杯放在待客用得桌上,興奮地要円堂說出詳細「有客人阿!是什麼樣的客人呢?」
「那個客人想要找到她的幸福,但是她一點都沒有不幸福的樣子。」円堂思索著。
「什麼意思?」天馬聽不太懂。
「她的笑容是很幸福的微笑,她應該已經找到幸福才對……」
天馬也一起沉思「也就是說,這位客人看起來是幸福的,卻來守哥的店裡。」
「沒錯。」円堂點點頭。
「真是奇怪的客人……」天馬想不透。
「嘛,因為我這裡是奇特的店阿。」円堂喝了口茶。

「鈴鈴||」店門口的鈴噹想起,円堂和天馬同時往店門口看,進來的是兩位男性。
「阿!是之前的須賀谷先生。」円堂馬上認出對方。
「原來您在阿,円堂店長。」名為須賀谷的上班族上前跟円堂握手「身旁這位是我的同事|三島。」
「歡迎歡迎。」円堂熱情的招待「天馬,泡茶招待客人。」
「是!」接到指令,天馬訓練有術的走進廚房,為客人泡茶。


安分地坐在櫃檯,天馬暫時看著店面,而円堂正和方才的兩位客人聊天。天馬從一旁聽三人的對話得知,那位須賀谷是円堂之前的客人,今天來拜訪是要答謝円堂的幫忙,讓他得以跟現在坐在他身邊三島交往。

天馬不是第一次見到同性戀,相反的,在這間店還挺常見的。他從小學時就常來這家店幫忙,名義上是幫忙,實際上是因為雙親忙碌,所以請円堂照顧。到了中學,雙親因為調職,不在東京,而天馬目前是円堂朋友公寓內的房客,繼續在東京就學。

而每天放學,天馬都會過來幫忙円堂看店,一方面覺得有趣,一方面是公寓的房東|小秋擔心円堂沒有正常吃飯,要天馬來盯著他。撐著頭,天馬看著有說有笑的三人,心中不禁佩服円堂的能力,這樣奇怪店,円堂依然經營的有聲有色。

販賣幸福啊……這怎麼廳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是無形的東西,卻是這世上人們所追求的,有需求就有供給,但幸福要如何販賣呢?沒有形體、沒有重量,如何計價,這些都是個謎,天馬在這幫忙兩三年了,一直沒有找出答案。但有趣的是,天馬的房東,小秋也是經由円堂,才找到現在的幸福。想起小秋與丈夫恩愛的樣子,天馬只能受不了的搖頭。

偷瞄另一邊三人聊天狀況,桌上突然出現疑似支票本的東西,須賀谷不斷地要円堂填一個數字,而円堂也不斷地拒絕。看來那個須賀谷應該是公司的高層,出手才會這麼大方,天馬在心中下了定論。當然,他也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是円堂有什麼特殊能力,總是能一眼看中委託人幸福的對象,並在其中讓兩人認識。並不是所有委託人構成幸福的條件都是愛情,有的是家庭、事業、成就、甚至是社會付出,每個人對於幸福的認定都不一樣,但円堂幾乎百發百中的能找到委託人的幸福。

因為委託的人各不相同,所以客源很廣,以至於円堂的人脈也很廣,許多委託人都像小秋一樣成為円堂的好友,円堂本身也看過各式各樣的人們,讓他年紀輕輕有不少的經歷。但最大的缺點就是常常想委託案件想到廢寢忘食,天馬才受小秋之託來看著円堂的作息。

外頭的天色完全暗下來,路燈一盞盞的點亮,須賀谷與三島也準備要離開。円堂親切的送他們到門口,寒暄幾句後就近來店內,看時間差不多,要天馬幫他收拾店面,準備休息了。

「吶,守哥,你知道我的幸福在哪嗎?」天馬吃著自己煮的晚餐,在店內的招待桌上這樣問円堂。
「恩……」円堂將秋刀魚肉送進嘴裡,認真看著天馬「現在的幸福…是足球吧。」
「現在的?」這樣的話語令天馬不解。
「人生的每個時段的幸福都不一樣,我只能回答你當下的幸福。」喝了口味噌湯。円堂稱讚「好喝!」
「謝謝誇獎。」天馬開心的笑著「所以不能知道未來的幸福嗎?」
「我又不是算命師,而且幸福是稍縱即逝的,要把握當下。」円堂回答。
「這樣啊……」天馬思索著円堂的話。

趁天馬思考之際,円堂開始大快朵頤桌上的佳餚,天馬的手藝進步很多。
「那…會有人不相信這世上有幸福嗎?」天馬再次提問。
円堂快速的嚼了幾下,將嘴裡的食物吞下去「我沒遇過,畢竟相信會有幸福的人才會走進這家店吧。」
「這麼說也是。」天馬理解的點點頭「但是…不相信幸福,感覺好可憐,明明得到幸福是件開心的事。」
「是阿。」円堂認同的回應道「天馬你還是趕快吃飯,要不然我要把菜吃光光囉。」
「咦!守哥偷吃我的秋刀魚!」天馬抗議。

Raphael」的招牌熄燈了,但店裡的燈光隔著窗簾透了出來,伴隨著隱約的嬉鬧聲,結束一天的營業。想要得到幸福的人啊,請明日再來訪,但別太早或太晚,時間對了,大門就會為您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