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清水。
備註:桐皇火青架空,過去捏造有。
夜安,又是我凌墬~
打籃球就到這章了,一如往常地,我的黑籃都沒在打球的
說真的,原作小青峰掉淚實在讓我心癢癢,寫了三章的打球就為這個!!
明天的劇情就會急轉直下,火青主演的偶像劇即將開始XD
內文下收~
第三章
入秋後的東京已經有些許涼意,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火神和青峰結束了這局的一對一。
「把汗擦乾。」火神將毛巾丟在青峰臉上。
「你是我老媽啊?」嘴上抱怨著,但還是聽話的用毛巾擦汗。
「要來我家吃飯嗎?」火神揹起運動包。
「好。」青峰一口答應。
替火神訓練過了兩個月,青峰本來就知道他的資質不凡,沒想到火神的進步如此神速,現下的他已經可以自由進出ZONE。雖說進入ZONE的要領很單純,但是真的能做到的人少而之少,畢竟要放下所有雜念,全心專注在球上,在爭奪勝負的球場上,有多少人能放下輸贏。
曾經問過火神在第一次進入ZONE前最後的念頭,他說是不想看見隊友難過落寞的模樣,尤其是青峰。雖然當時青峰馬上就吐槽火神,他才不管球隊的輸贏呢,可是青峰很清楚,火神是為了隊友而激發出潛力的,和他不同。
不知為何,青峰對此有些耿耿於懷,不禁想起了中學時的事、想起了黑子。趴在茶几上,青峰看著開放式廚房裡的火神,鍋碗瓢盆撞擊的聲音聽來遙遠,如果他知道中學時的那件事,他會怎麼想?先說,青峰並不覺得那有錯,但是黑子因而和他決裂。
「欸,讓開啊。」火神踢了青峰一腳。
「喔……」青峰無精打采的從桌面離開。
「怎麼?很累?」將一個大照燒漢堡放在青峰面前,而火神的起司漢堡更大一倍。
「……不是。」青峰逕自的開動。
「這兩個月,謝啦。」火神豪爽的道謝。
「一次都沒贏過我,還敢道謝。」青峰掩飾著不自在。
「贏你是遲早的事,到時再說謝謝太欠揍。」火神說著。
「你也知道會很欠揍啊。」青峰在桌下踢了火神,報復他稍早的那腳。
對話停了下來,火神瞄了青峰,看他若有所思的。
「明天休息一天吧。」火神提出建議。
「為啥?」青峰不解。
「感覺你挺累得,你不是說ZONE很消耗體力,星期天就好好休息吧。」火神解釋。
「你還沒累倒,我也沒那麼容易倒下。」青峰不屑火神的提議。
「但看你在恍神,真的不勉強陪我練習。」火神可不希望青峰太勉強。
「不用你操心,我只是在想事情……」青峰頓了下,或許是時候告訴火神「你之前不是問我,和哲拆夥的原因?」
「嗯。」點首。
「這得先提到我和哲怎麼認識的……」青峰難得耐著性子,將過去的事娓娓道來。
聽完第三體育館鬧鬼、黑子被赤司發掘出能力、和青峰組成搭檔、青峰的能力開花、奇蹟世代的齒輪崩解、在全中賽的決賽玩弄黑子昔日好友所屬的隊伍,青峰放下餐具,直勾勾的望著火神,想從表情知道他的想法。
「就這樣?」火神一臉疑惑。
「嗯…之後哲就退出了籃球隊。」青峰說著。
「雖然不想說你前搭檔的壞話,但我真的覺得他太…怎麼說,只因為對手是他好友,反應才這麼大,如果看不慣,早該退出了。」火神想不到確切的形容詞「再說這種事也不違反規則,也不是打假球,可能有點違背運動精神,但這只是證明你們強到無法無天。」
「……」火神的回應讓青峰很訝異。
「所以呢?你在煩惱什麼?」火神問他。
「沒什麼,只是在想你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不知怎麼的,青峰老實說出自己的心思。
「擔心我瞧不起你?還是覺得我會因此退出球隊?」火神戳中青峰的內心事「那種事在美國街頭籃球多的是,而且與其玩弄對手的比分,完封還比要有意思。」
「哈,說的這麼囂張,你能做到嗎?」聽見火神的發言,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
「不可能啊,我一個人可沒辦法。」火神喝了口果汁「但是和你、和桐皇的大夥們就有可能。」
「明明桐皇不注重團隊合作。」青峰潑火神冷水。
「這沒有不好,可以將每個人的能力發揮到最大。」火神無所謂的聳肩「和帝光不是很像嗎?」
「哼,但沒有人到奇蹟世代的水準。」青峰嗤之以鼻。
「都像奇蹟世代還得了,球就不用打了啊。況且……」火神意味深長的勾起笑容「你對奇蹟世代早就膩了吧?」
「喔?」青峰挑眉,火神再次猜中他的內心事。
「強歸強,但是因為擅長的領域不同,所以也沒想過要一對一,唯一有點樣子的黃瀨卻遠遠不及你。」邊嚼著漢堡邊發表自己的見解。
「說的還真有那麼一回事。」青峰拐彎的承認火神的看法。
「嘿嘿。」火神露出得意的笑容。
太晚遇見他了,青峰看著火神打開電視,如此想著,如果早一些,中學時就不會這麼無聊了吧。如果真的在中學時相遇,他被拋在後頭,青峰應該會更加失落,所以現在就很不錯,亦敵亦友的搭檔關係,可以到火神家串門子的親密,從沒想過原來有個了解自己的搭檔可以如此輕鬆愉快。
「大我。」青峰喊出對方的名。
「嗯?」火神的嘴裡塞滿漢堡,目光從電視轉向他。
「趕快追上來啊。」語落,青峰彎起嘴角。
將嘴裡的食物吞下肚「可別逃跑啊。」火神也以笑容回應。
□ □ □
冬季選拔賽決賽,桐皇再次對上洛山,全場爆滿期待看著桐皇如何面對這場復仇之戰。而這次桐皇做了萬全的準備,雙王牌早在先前的比賽大顯身手,無論是運球、傳球、射籃,兩人都以絕佳的默契,一路配合到決賽。
而洛山這次也以最強的陣容上陣,隊長赤司這次為先發選手,以及無冕五將其中三位,還有一個不知來頭的成員。對此桐皇毫無畏懼,在第一節之中,青峰就破解了黛的絕招,再怎麼說,他都是和黑子搭檔最久的隊友,半吊子的心態是無法完全成為影子的。
不過赤司的天帝之眼再加上ZONE簡直難以對付,即使火神和青峰雙雙進入ZONE也束手無策。第二節結束,王牌在休息區大口喘著氣,桃井連忙遞上水和毛巾。
「可惡!」火神不滿怒吼,現在比分已經被拉開到二十分以上。
「早就知道赤司不好對付,但真是難纏死了。」青峰抹掉臉上的汗水。
「連ZONE都沒辦法嗎?」今吉皺起眉頭。
「應該有。」青峰的語氣不太確定。
「應該?」所有對於青峰的態度感到疑惑。
「我也不確定,有時候進入ZONE會像沉入海底,在最底下還有一扇門。」青峰長吐一口氣「如果能打開那扇門,說不定能行。」
「你是說…有個人影在前面的門嗎?」火神反問。
「你也看過?」青峰驚訝地望著火神。
「是啊。」火神放下水瓶「總之就試試看吧。」
「你能過那個守門人?」
「守門人?我不覺得那是阻擋的人。」站起身來,火神露出毫無畏懼的笑容。
「呵,放馬過來吧。」丟下毛巾,青峰踏上球場。
第三節開始,火神和青峰輪流進入ZONE,慢慢地拉近比分,兩人的狀況也越來越好。在赤司持球時,ZONE狀態的青峰上前阻攔,而赤司已經預測出他的動作,正要閃躲時,火神出現在前方,訝異於火神的出現,赤司出現破綻,火神瞬間截下球。
完全靠默契吧…今吉如此想著,沒有天帝之眼的預測,沒有思考、沒有暗號,全憑兩人的默契。而ZONE狀態的赤司馬上反應過來,追了上去,火神快速將球向上拋,在後方起跳的青峰接到球,冷不防地來個空中接力,狠狠灌籃,把上前阻擋的赤司震倒,跌坐在地。
接下來赤司每況愈下,桐皇已經將分差拉到十分以內,而赤司的ZONE也解除了。第三節結束,洛山的後備席沉默的令人窒息,桐皇沒有人聽到黛對赤司說了什麼,直到青峰在上場前和赤司打照面,他才發現那久違的氣場。
「好久不見了,青峰。」
「啊啊,真是好久不見。」
奇蹟世代都知道赤司在中學時個性的巨變,沒想到在這時換回原本的他,火神本能的感覺到這赤司比之前的更強。第四節桐皇全力防守,沒想到洛山全員進入ZONE。面對這樣的局勢,青峰不由自主的勾起笑容,即使不用確認,他知道火神也笑著。
桐皇面對洛山的攻勢節節敗退,青峰很清楚自己的體力快要透支,卻沒有任何放棄的念頭,雖然他也沒放棄過……好吧,如果放棄變強、放棄尋找對手也算放棄,他是有放棄過。居然在比賽當中想這些,青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專注了。
因為桐皇的氣氛瞬間變得不同,赤司不由得謹慎,互相傳球,直到葉山衝出防守,跨步上籃。火神一瞬間進入ZONE上前蓋火鍋,今吉從後方接應,桐皇快速反擊,即使大部分的人還不明白,但本能地動了起來,球在籃框前傳到青峰手中,躍起灌籃的那一刻,他聽見了門開啟的聲音。
直結連動型ZONE,有別於赤司將全隊帶進ZONE,桐皇是以火神與青峰為中心,直覺地做出反應,將團隊的力量發揮到最大。不需要去看,球自然就會到手中;不需要去想,隊友就會在應當的位子;青峰很久沒有覺得如此痛快,也或許是打籃球以來最痛快的一次。
雙方緊咬比分,在最後幾秒,桐皇落後一分,火神帶球進攻,再傳球中閃避洛山的防守,在籃下碰上赤司,緊急改變投球軌跡,正當洛山以為這球不會進時,青峰不知從哪冒出,一個箭步、跳躍將球灌進籃框內。
哨聲響起,WC決賽就此落幕,由桐皇奪冠。敬禮後,場中場邊鬧哄哄,桐皇其他隊員將火神和青峰團團圍住,青峰不自在的想要離開人群,而火神拉住他,不讓他逃跑。即使隊員之間感情只能算得上普通,但不免還是大吃特吃的慶祝一番。
夜深散會時,火神與大夥道別,正準備要走路回家,運動包猛然被拉住。
「大輝?」
「去你家。」青峰先走一步。
「真是…」不坦率,火神跨步跟了上去。
一路上青峰幾乎沒有說話,火神說什麼只是簡短的回應,火神有注意到他的狀況,想青峰大概有心事,才會打算在他家留宿,這點火神沒有戳破,反正青峰進出他家頻率很高,住下來他也習以為常,縱使最近火神感到不太對勁。
回到火神的住處,火神先去洗澡,青峰坐在客廳地板上回想,深幽寂靜的水底,一座大門聳立著,他早就注意到守門人的身形不同,中學時比自己矮小,而現在這位比自己稍微高一些。在球傳到他手中的一剎那,青峰看見門扉緩緩打開,光線照出了守門人的面孔,是火神。
原來是這樣嗎?難怪火神會覺得不是守門人,因為是搭檔啊,中學時站在前方的應該是黑子,門後會出現帝光的隊友,那些青峰捨棄了的事物,如今以不同面貌展現在他眼前。想著想著,眼眶突然熱了起來,淚水婆娑的滾了下來。
「大輝?怎麼了?哪裡受傷嗎?」火神一進客廳就看到這景象,著急地上前關心。
一把勾住火神的脖子,青峰靠著他的肩窩「我沒受傷……先這樣別動。」
「好。」火神聽話地蹲在原地。
「…謝謝。」從唇縫間擠出這句話。
「只是蹲著別動而已,應該沒什麼吧?」對於青峰太過正式的道謝感到驚慌。
「不是……」停頓了下「你把我捨棄的事物再次帶到我身邊,如果沒有你,我沒辦法打開第二道門。」
「這點我們應該彼此彼此,我也謝謝你。」伸手擁抱住青峰。
「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難得的感性,但是青峰打從心底的這麼覺得。
「我也是。」擁抱住青峰的手收緊,火神想這樣直接將他擁進懷裡。
靜默一會後,兩人才發現此時狀態很詭異,青峰連忙推開火神「我…我去洗澡。」
看著青峰逃跑般地衝進浴室,火神目光移向自己的掌心,果然是這樣嗎?我喜歡上大輝了,眷戀著手上的餘溫、以及混著汗水味的體味,明明稱不上香味,卻如此能勾起他的情慾,看著微微鼓起的褲檔,火神正努力用理智將其壓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