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Kiss有。
備註：與《願望之中》相同背景，未來架空。
晚上好，這裡是凌墬~
聽說下周要送印的我還未完稿呢~
就廢話不說太多，乖乖回去趕稿~
定期工商，奈團《實現之刻》預留進行中~
內文下收
其八
薩維集團自衛隊總隊長利威爾添了一則喜訊，第二胎平安出生，而喜歡孩子的艾爾文自然是為利威爾高興，只要有空閒就會去找利威爾見見艾弗里，除了想看艾弗里本身外，艾爾文實在覺得利威爾抱著孩子邊批閱公文很有趣。
上午時分，艾爾文改完公文，不請自來的到利威爾辦公室串門子。
「你是被韓吉傳染了嗎？」利威爾皺著眉頭，雖然與艾爾文十分熟識，但堂堂總裁一直到部下辦公室串門子實在不好事，至少利威爾覺得有點煩人。
「沒事就來看看艾弗里啊。」艾爾文坐在沙發上學會走路的艾弗里玩。
「叔叔！」艾弗里拍拍艾爾文的腳，對著他笑。
「這麼喜歡自己去生一個不就好了。」利威爾看著公文。
「嘛，沒那麼簡單。」艾爾文輕描淡寫的帶過。
「分明是你沒有說過吧。」利威爾一針見血。
「現在就足夠了。」艾爾文笑著，不用要求太多，只要奈爾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真沒野心。」利威爾回了這句。
對於利威爾的評論，艾爾文表情沒有變化，坦然的接受「這種可遇不可求的事不用有野心。」
「到時人跑掉就別後悔。」利威爾看了艾爾文一眼，這很不像他的作風。
「這是經驗談嗎？利威爾。」對於利威爾說奈爾會離開，艾爾文微笑應對。
「呿，沒事就別賴在這。」利威爾下達逐客令。
「是是是，我就不打擾你了。」艾爾文摸摸艾弗里的頭「艾弗里，拜拜。」
「叔叔拜拜∼」艾弗里揮著手。
離開利威爾的辦公室，艾爾文想著接下來要去哪，不想回辦公室無所事事的發呆、去找韓吉大概又會被拖著聽她說一堆新發現，剩奈爾的研究室這個選項，就決定去叨擾他，不過在去之前要把現在這心情隱藏起來，艾爾文也提醒自己不可以說太多有關寶寶的事。
正如利威爾所說，艾爾文從未對奈爾提過想生孩子這件事，如果要生孩子，艾爾文希望是由他懷孕十月生下來，而不是用試管培育，讓胎兒在冷冰冰的生命艙裡成長，雖然後者對艾爾文的負擔較小，但是他不願意，生命應該由生命去孕育，而不是機器。
男性體要懷孕就非得剖腹，無法像女性一般自然分娩，對於這件事，艾爾文直覺的認定奈爾不會同意，那畢竟是個大手術，一旦開刀就需要時間修復，再加上艾爾文也不年輕了，雖然不到高齡懷孕，但是男性懷孕的風險自然是比女性大，奈爾肯定不會答應他去承擔這風險。
這些都是艾爾文的推測，可是他自認很了解奈爾，所以不打算開口詢問，不想讓奈爾感到困擾，這個小小的願望就放在心裡，不說也罷，奈爾能待在他身邊就像是做夢一般，即使相處了五、六年，這心情依舊沒變，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在研究室門口調適好心情，艾爾文跨步進去。
「艾爾文嗎？」奈爾沒有轉頭。
「還在忙嗎？」艾爾文走到奈爾身邊，整個研究室都是奈爾的工作桌，今天他坐在舖有地毯的區域席地而坐，艾爾文也脫下鞋子，坐在他身旁。
「還有一小段沒處理完。」奈爾回答。
「我可以待著嗎？」每次艾爾文都會詢問奈爾，即使奈爾一點都不介意。
「當然可以。」奈爾也不厭其煩的回答。
抬頭望著天井，白雲飄過藍天，艾爾文有感而發。
「好和平啊……」
「是好事。」奈爾回答。
「會一直持續下去吧……」你待在我身邊的日子，艾爾文的話沒有說完。
「現在要發生戰爭也很難。」奈爾沒有發現艾爾文的懸外之音。
「很難喔，對於武器的研發要超越薩維非常的困難。」艾爾文說得自豪，打了個哈欠。
「昨晚沒睡好？」很少見到艾爾文在上班時間打哈欠。
「不是沒睡好，只是在你身邊就放鬆下來了。」艾爾文微笑著，神經一瞬間放鬆會帶點睏意。
「要不要睡一會？午餐之前叫你。」奈爾詢問艾爾文。
「我想躺在這裡。」移開奈爾的手臂，艾爾文直接躺在他的大腿上。
「不會太硬嗎？」奈爾沒有閃避，任由艾爾文躺著。
「剛剛好。」艾爾文喬了個舒服的位子，閉上了眼。
見艾爾文閉上眼，奈爾也不再開口說話，繼續手上的工作。
微微睜開眼，艾爾文感覺到臉龐被撫摸的觸感，視線往上，發現奈爾正無意識撫摸著艾爾文的鬢角，眼神專注看著螢幕，絲毫沒有發現艾爾文已經醒來。第一次知道奈爾有這樣的習慣，艾爾文覺得很有趣，所以沒有阻止他。
等奈爾結束工作，低頭，正好對上艾爾文的視線。
「你醒了。」停下動作，奈爾露出淺笑。
「原來你有這樣的習慣。」艾爾文附上奈爾的手掌。
「因為某人以前回到家就睡，所以只能這樣一解苦悶。」奈爾稍稍抱怨過去的事。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艾爾文捏了下奈爾的手。
「現在你先睡著我也會這樣。」奈爾撫摸著鬢角的短髮。
「為什麼？」艾爾文很好奇。
「會有安心的感覺吧…你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奈爾笑了下，他從未想過為什麼。
「擔心我突然消失？」艾爾文開玩笑地問道。
「也不是這麼說……」奈爾想了下「明明同居了這麼久，卻覺得這一切彷彿是夢境，想要確認真實性。」
聞言，艾爾文撐起身體將奈爾抱住往下拉，親吻他的雙唇「一樣…」
「什麼？」奈爾沒聽清楚。
坐起身來，艾爾文將身體靠在奈爾懷中「一樣的心情，我也這麼覺得。」
「畢竟分開的時間比相處的時間長太多了。」奈爾抱著艾爾文。
「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心情呢？」雖然是問句，但艾爾文顯得很愉快。
「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啊。」親吻艾爾文的額頭，奈爾勾著淺笑，也感染了那份愉快。
□ □ □
走在艾爾文的身後，奈爾與他要前往利威爾的辦公室，最近的德克集團動作頻頻，在外地的小型研究室回報有企圖入侵的奪取研究樣本的事件，艾爾文要和利威爾討論是否能分配自衛隊到外地的研究室駐守，直到艾爾文處理好德克集團為止。
未到達利威爾的辦公室，就聽見嚎啕的哭聲，奈爾和艾爾文對看了一眼，這肯定是艾弗里的哭聲。走到辦公室門口，艾倫抱著艾弗里安慰他，利威爾一臉憤怒，韓吉也在場。
「發生什麼事了？」艾爾文詢問。
「立體機動被小弗里拆了，兵長大人正氣頭上∼」韓吉簡潔的解釋。
「再給一組不就得了，何必跟小孩計較，利威爾。」艾爾文打圓場。
「你明知要讓立體機動與身體同步需要一周的時間！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同步期，我才不管他怎麼拆！」利威爾不滿指著自家的孩子。由於立體機動是與神經傳導同步的磁浮工具，裝備上去後需要最短一周的同步調整，才會與神經傳導同步，先不提同步時會有些微的刺痛，而同步的這一周，利威爾都無法有效的使用立體機動。
「嗯…這麼說也是。」艾爾文認同的點頭。
「艾爾文，你不應該認同他。」奈爾出聲提醒。
「抱歉…」艾爾文小聲的道歉「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生氣也沒用，利威爾別那麼火大。」
「……」利威爾撇過頭。
「……嗚…」艾弗里吸著鼻子，努力停下淚水。
艾倫安撫著艾弗里「小弗里不是壞孩子，不哭不哭。」
「嗚…」抓著母親的衣服，艾弗里埋進艾倫的懷裡。
「我馬上聯絡人幫你準備一組新的，利威爾不要跟孩子賭氣。」艾爾文拍了下利威爾的肩膀，這種事好解決，要利威爾別太生氣。
既然艾爾文都開口了，利威爾自知打艾弗里出手太重，轉移話題「找我有事？」
「有事要商量，去會議室吧。」艾爾文比了個請的動作，三人移步到會議室。
聽著艾爾文和利威爾的討論，奈爾左耳進、右耳出，他在思考艾弗里的事，雖然方才沒有點破，但奈爾認為艾爾文應該有察覺，一個五歲的孩童是不可能憑蠻力拆解立體機動，而且奈爾記得韓吉曾經和艾爾文提到艾弗里的性情突然遽變，變得沉默寡言…事有蹊俏，奈爾的直覺這麼告訴他。
果然在翌日的早上，艾爾文才剛走進辦公室，利威爾就來了電話。
『立體機動是你請人修好的嗎？』利威爾任何問話都不說，直接切入重點
「沒有，我今天才連絡技術部，他們正著手組裝新的立體機動。」艾爾文回答，由於立體機動的成本很高，幾乎沒有預備品，通常是接到單子才會組裝。
『幫我聯絡他們不需要，我的已經修好了。』利威爾如此說道。
「誰修的？」艾爾文也很疑惑。
『不知道，所以才問你。』螢幕中的利威爾聳肩。
「有沒有可能是艾弗里？畢竟一個五歲小孩能拆解立體機動已經很不可思議了，那他應該也有裝回去能力。」艾爾文望向奈爾，對利威爾提出他的假設，奈爾站在一旁點了下頭，這問題他們昨晚有討論過。
『嗯……』利威爾沉思。
拍了下艾爾文的肩膀，奈爾請他把通話轉給自己。
「啊…奈爾有話跟你講。」艾爾文把通話傳給奈爾。
『什麼事？』利威爾問道。
「聽韓吉說，艾弗里是突然變得不愛說話？」奈爾想要確認這件事。
『是這樣沒錯。』利威爾回答。
「在那之前他是不是常常問問題？」奈爾再問。
『你怎麼知道？』利威爾皺眉的表情透露出答案。
「我以前遇過類似的情況。」奈爾輕描淡寫的回答「你願意讓我幫艾弗里測驗智商嗎？」
『問答測驗嗎？』利威爾謹慎確認測驗內容。
「是，有專門測驗智商的題目。」奈爾回答。
『好，要在哪裡測驗？』利威爾答應下來。
「來我的研究室。」奈爾這樣說道。
不到一刻鐘，奈爾的研究室來了不少的客人，當事者艾弗里有利威爾和艾倫陪同，總是在瞎晃找樂子的韓吉來湊熱鬧，艾爾文也因為好奇結果暫時放下公事在旁邊圍觀。研究室中不僅有實體的螢幕面板，坪數不小空間裡有大大小小飄浮在空中的螢幕。
抓著艾倫的衣角，艾弗里對於昨天的事還有些懼怕，不敢靠近利威爾，但又對奈爾的研究室感到好奇，東張西望著。奈爾點選浮在一旁的螢幕，滑動裡面的資料，看著圖示離開這個小螢幕，到中央的大螢幕顯示出來。
對艾弗里招手，奈爾指示一張磁浮椅到中央的大螢幕前，給艾弗里坐下。
「坐這，把這些題目做完。」
「大叔，有時間限制嗎？」這是艾弗里進研究室的第一句話。
「我不是大叔…我叫奈爾。」奈爾糾正艾弗里「沒有時間限制，你要做到隔天早上我也奉陪。」故意用了激將法。
「這些不用半小時就能解決。」艾弗里果然受了刺激，熟練地開啟虛擬鍵盤，快速的開始作答。
如艾弗里誇下的海口，不到半小時，艾弗里就完成上百題的題目，作答完的那一刻，艾弗里轉頭看像奈爾，十分的自豪。奈爾無所謂按下按鍵讓程式運算，幾秒後，螢幕閃出「200」的數字。
「IQ200，小弗里真不簡單。」韓吉率先鼓掌拍手。
「小弗里很聰明的意思嗎？」艾倫不懂那數字的意義。
「一般人的智商在八十五到一百二十之間。」奈爾解釋道。
「我記得奈爾是196。」艾爾文補充說明，奈爾的數值他記得很清楚。
「我是189∼」韓吉很自然地報上自己的數值「真沒想到利威爾可以生出這樣一個小天才∼」
「有意見嗎！」利威爾落空沒有踢到韓吉。
「所以立體機動是你修好的？」奈爾蹲在艾弗里面前。
「我沒有要弄壞的意思，只是想拆開來研究裡面的構造。」艾弗里老實說出這兩天憋在心裡的話。
「那有什麼發現？」奈爾接著問下去。
「裡面的……」接著就是一連串其他人聽不懂理論，韓吉雖然也是天才，但不是這方面的專精；艾爾文和利威爾只能抓到幾個關鍵字，畢竟當初研發的時候他們還是做過功課；艾倫則是完全在狀況外。
「的確，我也覺得裡面的電路可以再修改一下，因為……」奈爾也回了一段複雜的理論。
兩個天才對談了十分鐘有，艾弗里整個人眉飛色舞，似乎一口氣把這段時間沒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奈奈！你好厲害！」艾弗里的眼中閃著亮光。
「…再怎麼說我都活得比你久。」對於稱呼的轉變，奈爾挑了眉。
「哈哈∼奈奈∼新稱呼不錯啊∼」韓吉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所以艾弗里是哪方面的專門？」艾爾文問道，雖然通稱為天才，但還是有方向的不同。
「應該是機械類。」奈爾初步判斷。
「武器我也有興趣！」艾弗里自己補充「我一直想拆爸爸的刀！」
「……如果你答應我不做危險的事，我可以借你備用的。」利威爾面無表情地回應。
「欸？真的嗎？」艾弗里很驚訝，昨天才被狠狠教訓過，今天卻得到許可。
「都知道原因了，我沒有理由阻擋你學習。」利威爾神色很正經「而且艾爾文你已經在打如意算盤了吧？」斜眼看過去正托著下顎思考的艾爾文。
突然被指名，艾爾文露出無害的笑容。
「別說的我好像老謀深算一樣，我的確想讓艾弗里進研究所，這肯定是一大助力。」
「我可以進研究所嗎？」聞言，艾弗里高興得跳起來，他知道研究所中有技術部門，主要負責機械與武器的開發，順帶一提，奈爾屬於資訊部門，這兩個部門是從整體以藥物研發與生物研究的研究所裡獨立出來的部門，為了支援全公司的電子系統與硬體設備，再加上自衛隊的武器與輔助工具的開發。
「艾倫你怎麼看？」利威爾詢問母親艾倫的意見。
「唔……會有危險嗎？」艾倫也在研究所裡幫忙海中生物的研究，但是性質不一樣，而且艾弗里說他對武器有興趣，自然聯想到是否有危險性。
「基本上不會，除非艾弗里是個調皮的孩子。」艾爾文笑了笑，把問題丟給艾弗里。
「我是乖小孩！」艾弗里立刻接話。
「要答應我，不要讓自己受傷。」艾倫蹲下直視著艾弗里。
「好！我答應媽媽！」艾弗里點頭如搗蒜。
「打勾勾。」艾倫伸出小拇指。
「嗯！打勾勾，說謊的是小狗。」艾弗里勾住艾倫的小指。
「既然事情都定下來了，艾弗里今天就留在研究室吧。」對這結果，艾爾文十分滿意「奈爾你留下來再幫艾弗里做其他測驗。」
「學歷證明嗎？」奈爾問道。
「不愧是我的好秘書，既然是天才，就該有相應學歷證明。」艾爾文點頭。
「還要測驗喔…」艾弗里顯得失望，他以為今天就可以盡情的拆解武器。
「如果要讓不是天才的人知道你的能力，這是最簡單的方式，再說研究所裡每個人都對自己的頭腦有一份自傲，如果拿不出相應的證明，他們只會把你當小孩。」艾爾文語重心長的對艾弗里解釋。
「喔…」雖然不甘心，但艾弗里懂艾爾文的意思。
「接下來麻煩你了。」艾爾文託付給奈爾。
「是，中午我會提醒你要吃飯。」奈爾說道。
「這就不用特別說了。」艾爾文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這事不用在大伙面前提啊！
「中午記得回辦公室吃飯。」利威爾離開前摸了摸艾弗里的頭「調整過的立體機動用起來更順手了，謝謝。」
「爸爸！」艾弗里感動的飛撲利威爾「對不起，沒經過你同意就拆了立體機動。」
「下次別這樣了。」利威爾抱了下艾弗里，先行離開研究室
「韓吉你也回去岡位上。」艾爾文下令。
「是是∼老大說得算∼」韓吉很認命「小艾倫跟我一道？」
「會有討論會。」艾倫點頭。
在韓吉和艾倫之後，艾爾文也回去辦公，剩下奈爾和艾弗里。
「請多多指教了！奈奈！」艾弗里伸出手。
「彼此彼此。」奈爾回握，那稱呼就這樣固定下來了嗎？心中無奈的問道。
晚間，艾爾文洗好澡，一進房間就看見奈爾坐在床上點選浮空的螢幕。
「現在誰是工作狂啊？」坐在奈爾旁邊，艾爾文好奇的湊過去看。
「不是工作，我在找要給艾弗里的資料。」奈爾邊說邊滑動螢幕中的資料，不斷丟進信件的圖示中。
「你…是不是在艾弗里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艾爾文問出他今天一直很想問的問題。
「怎麼說？」奈爾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因為你說以前遇過類似的情況。」艾爾文有注意到這句話。
「真是瞞不過你。」收起浮空的螢幕，奈爾的語氣很平淡「我五歲之前也和艾弗里一樣，很喜歡問為什麼，很快地就發現沒有人可以回答我，之後就再也不問了。」
艾爾文沒有回話，靜靜地聽著。
「不問也不說話，父親一直以為我是自閉兒，直到接受學校教育，我還記得他看到我學校成績和評語時，那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很慶幸他兒子能當繼承者。」奈爾的父親一直都只當他是繼承人，如果繼承人有自閉症會影響集團的形象。
「…沒有人發現你的異常嗎？」這已經是已知的事情，但艾爾文忍不住問了。
「身邊都是領錢做事的人，自然不會留意這麼多。」奈爾似乎不在意「艾弗里很幸運，有個關心他的家庭。」
聞言，艾爾文將奈爾擁進懷裡「現在有我。」
「我知道。」撫著艾爾文的手臂「不過我也慶幸家中沒有人發現，不然我無法遇見你。」
「這麼甜的嘴哪裡像自閉了。」捧著奈爾的臉，艾爾文親了上去。
「只對你。」奈爾轉身，順勢把艾爾文壓在床上。
「明天不是休息日。」艾爾文沒有阻止，只是口頭提醒。
「身為秘書，我會代替總裁處理所有公文。」言下之意，艾爾文明天放假。
「那就先謝謝你了。」艾爾文微笑著給奈爾一個深吻。
